杜海月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杜若,選擇了留下來。
“爹,你不要責(zé)怪姐姐,姐姐也是無辜的啊……就算婚約不成,兩家情誼還是在的……”
杜若頭一次覺得杜海月還是有點智商的。
不過原陵侯不聽二女兒的勸阻,看著杜若說:“身為侯府的長女,你應(yīng)該清楚自己肩膀上的擔(dān)子。”
杜若心頭一驚,有一種非常糟糕的預(yù)感。
“什么擔(dān)子?”她小心的問了句。
“你應(yīng)該承擔(dān)起讓侯府光大的責(zé)任?!痹旰羁粗?,語氣里帶著森森的冷意,這不像是父親應(yīng)該對女兒說話的語氣。
“父親是想如何?”杜海月驚慌的拉著原陵侯的胳膊,卻被走進來的兩名家丁給拖到了邊上。
原陵侯看著杜若,說:“該是你為了侯府做出犧牲的時候了?!?br/> 話罷,又走進來兩名強壯的護院。
杜若嘩啦啦的將粥喝碗,吃飽了才能有力氣,無論他們想如何,杜若可以確定只要自己還清醒,憑借她的力氣這些人是制不住她的。
事實證明flag不能亂立,才剛這么想完杜若就覺得頭暈眼花的站不穩(wěn)。
她看向被她喝完了的粥,質(zhì)問般的看向杜海月。
“姐姐!你怎么了?!”杜海月見狀想要掙脫家丁的束縛,卻被牢牢按住,她的視線也移到了那兩碗粥上,她的臉色變得刷白,解釋到,“姐姐不是我做的,我根本不知道……我沒有在粥里下東西!”
杜若聽在耳中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,她也不明白父親這樣的用意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