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官司我不打?!睒怯沓堑痪芙^。
“為什么?你二叔可是特意來找過我們說希望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,這件事情是不好辦還是怎么樣?”樓晟海露出驚訝的表情,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兒子自然會很爽快地答應(yīng)這件事情,沒有想到樓禹城居然一口回絕了。
“這個案子要是真的去打官司,那就太浪費時間了,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,而是進一步地細化,這種細化,特別是涉及到金錢的,就更加繁瑣,會牽扯到各個方面的問題?!睒怯沓且贿吳么蛑烂妫贿叿诺土寺曇粽f道。
“那是你二叔,你好歹留點情面,怎么這么絕情,既然你能夠做好為什么不愿意去幫忙嘛?!睒顷珊2荒蜔┑膶⒖曜优脑诹俗烂嫔?。
“今天是你的生日,你這是干嘛,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”樓母在一邊瞧見樓晟海不滿的神色,就開始勸阻道。
畢竟樓禹城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,再加上今天又是晟海的生日,為了這件事情鬧得不愉快了那就真的不好。
“這不是我能不能幫的問題,重點是我手頭還有一個案子沒有結(jié)束,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去再接一個這么復(fù)雜的案子。”樓禹城努力壓制住自己內(nèi)心的焦躁不安,平靜地解釋道。
“你手頭上有什么案子不能放下來他可是你二叔,你居然寧愿去接外人的案子也不肯棒棒你二叔。
“我手頭的案子確實很重要,這樣吧,二十萬我給二叔,那虧欠的二十萬算在我的賬上,我手頭的案子不能放,這影響到我的一生?!睒怯沓菙[了擺手,無奈地看著樓晟海。他是為了什么才要去接下這個案子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。
三年前兩人分開,三年后的再次相遇不過是因為他得知了他要結(jié)婚了,放心不下,他想知道她結(jié)婚的對象是誰。
但是后來的結(jié)果并不能讓他滿意,他知道新郎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,即使是這樣,她還是執(zhí)意要嫁給那個花花公子,這一點他無法理解。
要想和謝婉瑩再有交集,為了能夠了解到謝婉瑩的動態(tài),也為了能夠了解清楚謝婉瑩不得不嫁的理由,接下蘇宇軒的案子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你……你是要氣死我,我怎么就有你這么個冷血的兒子,你倒好,你以為什么事情都能用錢解決嗎?”樓晟海不滿地指著樓禹城的額頭,樓禹城的態(tài)度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。
“晟海,你夠了,禹城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給你過生日,你這是何必呢?你直接去和老鄧那邊說清楚就行了,也不是一件也別麻煩的事情,干嘛要為難禹城呢?禹城本來每天就很忙了,你還提出這樣的要求,既然禹城確實有別的案子,那就不要再為難他了?!睒悄敢恢倍及褬怯沓强吹煤軐氊?,她更不希望樓禹城三個月以來這才回來一次就鬧得不愉快。
“你看看,都是你慣壞的,你看他現(xiàn)在每天就知道工作,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過問,這樣下去遲早會變得越來越冷漠。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他都不愿意幫忙,你還指望他以后能夠幫我們做什么?”樓晟海不依不饒,現(xiàn)在他正在氣頭上,對于樓禹城的反應(yīng),她實在是很不能忍,樓禹城在法庭上一臉嚴肅就算了,回到家里對待家人怎么能夠是這樣對我態(tài)度呢?樓禹城的做法顯然違背了樓晟海對樓禹城的期望。
“咱們兒子明明這么優(yōu)秀,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被說成了這個樣子呢?我覺得我們家兒子沒有問題,挺好的,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有了這么大的成就,你不為他感到自豪就罷了,反而還這么說禹城。晟海,你是不是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?”樓母向晟海投去鄙夷的目光。
“二叔的兒子難逃死罪。”樓禹城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。
“你這是說的什么話?”樓晟海一臉疑惑地看著樓禹城,樓禹城不像是會開這樣玩笑的人。
“爸,你覺得僅僅二十萬的事情會讓二叔這么在意嗎?二叔跟你說的是一回事,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,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?!睒怯沓菈旱土寺曇?,臉上始終不動聲色一副坦然的樣子。
樓禹城從最初聽見樓晟海對他說的關(guān)于二叔的事情,就已經(jīng)開始在心里懷疑了,因為不巧的是樓禹城總在關(guān)注各方面的事實報道,至于說鄧嘉的那個事故他也有所印象。
“你倒是直接說清楚了這是怎么一回事?!睒顷珊R姌怯沓侵皇遣煌5卦诙等ψ?,不免有些焦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