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毫不例外,最終妥協(xié)的還是我,猴子拿著我的卡,吃了柳如月剛剛煎好的兩片雞蛋,壞笑著走了。
猴子走了以后不久,柳如月很快也走了。
臨走的時候我問她去哪兒,要不要我?guī)兔Γ季芙^了。
“不用,謝謝你了,你是個好人,而且還年輕,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。”她說道。
我似乎能從她的話中聽出別的意思,但又好像并沒有什么意思。
后來她似乎是覺得拒絕的有些不禮貌,又補充道,“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幫助的,我肯定會找你的?!?br/> 我點點頭,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分熱情了,雖然是‘同眠’了兩夜,但是畢竟我們之間還是陌生的,一無所知的。
我將她送到門口,突然聽到什么地方好像有手機拍照的聲音,我仔細看了一下,并沒有什么人,大概是我聽錯了,于是便回到了房間。
她走了以后,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失落,不知道為什么。好像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空虛感籠罩著。
又好像是一種莫名的挫敗感,這種挫敗感并非來自于事業(yè),我的收入不錯,以我工作的年限來說,在濱海拿這樣的工資,已經(jīng)相當不錯了,在我那些同學里也算是混的好的了。
我只是覺得,我的人生,似乎是缺少了很多東西。而這些東西,我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,只是在柳如月出現(xiàn)后的這些日子,才有突然意識到。
突如其來的心情低落,讓我始料未及,那些天我沒有去上班,跟老板請了半個月的假,說是出去散散心,他答應的很痛快,反正最近也沒有什么活,我請假他就可以不給我發(fā)工資,正合他意。
我其實哪兒也沒有去,除了去超市采購,就窩在家里,看碟片,睡覺。
只有猴子叫我出去的時候,我才算是正式出了門。
猴子是找我還錢的,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,雖然我知道他不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,但距離他承諾的還款日還早,這就讓我覺得詫異了,原來他不知道怎么發(fā)了一筆橫財,好像是單位領導弄了點灰色收入,他正好知情,就分了他一些。
他反正吹的天花亂墜,說領導是怎么器重他,在單位的發(fā)展前景如何如何,其實我大概能明白,這就是領導給他的封口費而已。
他見我的心思似乎并沒有在聽的說,于是問道,“你怎么了?怎么心不在焉的,對了,你那漂亮的女朋友呢,怎么沒見你帶出來。我前幾天見了好幾個同學,給他們把你的事給他們講了一番,他們都不敢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