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嫦月也惋惜一嘆,道,“沒有決然的毅力和不服不屈的心性,想要打破極限,于文宮中凝練出太學(xué)道星辰,無異于難比登天...”
“而不入‘進士’境,百年之后,不過骷髏一具,再入輪回受苦罷了。”
說著,嫦月抿嘴一笑,轉(zhuǎn)道,“這么說來,嬋兒還是比較看中那劉彥昌的了?!”
“嫦姐姐,你又在胡說些什么哩?!”
楊嬋小臉微微一板,不滿的嬌嗔道。
“咦?!難道不是嗎?!”
嫦娥故作驚訝的盯著楊嬋,戲謔道,“可是,我可記得,你之前可是很欣賞劉彥昌的呀...還說他什么...文才非凡,太學(xué)道資質(zhì)驚艷,為人又謙和正直,頗有君子之風(fēng)哩...”
楊嬋聞言,無奈的沖嫦月翻了個白眼,嬌聲道,“劉彥昌確實文采出眾,‘半圣’之姿的太學(xué)道資質(zhì)也是堪稱驚艷,這些我都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,就嫦姐姐你喜歡胡思亂想...”
“是嗎?!真的不是因為看中他?!”
嫦月一臉不信的盯著楊嬋。
“劉彥昌此人雖然各方面都很出眾,但是,為人方面卻稍顯有些薄情寡義,這樣的人,我楊嬋又豈會看中?!”
楊嬋沒好氣的瞪了嫦月一眼,語氣中充滿了傲氣,還有一絲對于劉彥昌的不屑。
楊嬋不屑的是劉彥昌的‘薄情寡義’。
因為,這劉彥昌自醒來之后,便從未過問或關(guān)心過‘步非凡’等同伴的情況。
還是楊嬋主動告知,除了步非凡與他一樣被救了回來,他的其他同伴都死了,他才傷感的念了幾句生死別離的詩句以作紀(jì)念。
但也僅此而已,然后就沒下文了。
別說是要去祭拜那些死去的同伴,就連他們被葬于何處,劉彥昌也沒多問。
反觀步非凡,他一醒來就惦記關(guān)心著同伴,想要去探望,在得知同伴已死后,第一個舉動也是問同伴埋在何處,想要動身去祭拜。
這番一對比下來,在楊嬋的心里,劉彥昌的‘薄情寡義’就自然而然的被凸顯放大了許多。
所以,在步非凡第一時間提出想要去看看同伴的時候,楊嬋才會那么有感而發(fā)的稱贊步非凡是個‘性情中人’。
言外之意,自然是指劉彥昌不是‘性情中人’了。
而劉彥昌當(dāng)時顯然也聽出了楊嬋的話外之音,或是察覺到了這一點,故而當(dāng)時的眼底才會閃過一絲猙獰和恨意。
“嘻嘻,看來是我誤會嬋兒了....”
聽了楊嬋的一番解釋后,嫦月眼中閃過了一絲輕松,笑道。
“哼,當(dāng)然了?!?br/> 楊嬋傲嬌的撇著小嘴,眼珠一轉(zhuǎn),拉著嫦月,撒嬌道,“那...姐姐是不是該為你的誤會補償嬋兒一番呢?!”
“行,行,行,等回了月宮,姐姐親手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月餅?!?br/> 在楊嬋的撒嬌下,嫦月無奈的輕笑道。
“嘻嘻,我就知道,嫦姐姐最好了?!睏顙炔[著眼睛,討好道。
“行了,小馬屁精。”
嫦月抿嘴一笑,轉(zhuǎn)即,正色道,“對了,嬋兒,你有沒有察覺到,劉彥昌今日在得知步公子只有‘舉人之姿’的太學(xué)道資質(zhì)后,寬慰步公子的話里,好像別有鋒機呀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