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,干嘛突然打電話給我?”張明成皺眉問道,他剛剛在公司里開會,卻被弟弟一個電話叫了回來。
“大哥……”張明飛將張蕾和黎明的事情跟張明成講了一遍,“大哥,我有點(diǎn)摸不準(zhǔn)這個黎明是什么情況……”
本來他認(rèn)定了黎明是詐騙團(tuán)伙的頭兒,但是那種宛如死人一般的眼神,絕對是見過血,甚至手下有人命的,他一時拿不定主意,就來找大哥問詢。
“你去的時候有帶錄音器材嗎?”張明成皺眉問道。
“有有有?!睆埫黠w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紐扣樣式的東西,然后取出手機(jī)操作了一下,然后摁了一下按鈕,錄音設(shè)備開始播放。
“滋滋滋……滋滋滋……”設(shè)備里傳來了盲音。
“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,還帶了錄音干擾設(shè)備。”張明成皺起了眉,“這樣的話我們報警就沒有證據(jù)了。”
“如果非要報警倒也不是不行,但是萬一那小子身上沒有案底,估計很快就會放出來,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殺人無算的話……那么我們就會很危險?!?br/> “那大哥……我們怎么辦?”張明飛問道。
“豬腦子!沒有證據(jù)我們不會制造證據(jù)嗎?!那一千萬打給他!”張明成眼里露出一抹狠厲,“然后我們再報警,動用我們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,讓那小子牢底坐穿!然后讓他死在監(jiān)獄里!”
“連我們張家的主意都敢打,真是不知所謂!”張明成眼里露出慍色,“張家安穩(wěn)了幾年,也該殺雞儆猴了!”
“不然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咱張家頭上蹦跶!”
……
“不然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咱張家頭上蹦跶!”
黎明叼著煙,坐在這里聽著竊聽器傳來的聲音,嘆了口氣,他是真的不想殺人。
奈何,非有人要逼他。
他現(xiàn)在動作一定要快,要在一千萬被轉(zhuǎn)賬過來之前把對方弄死,否則他有理都說不清。
雖然他可以輕易擺脫警方的追捕,但是要是潛逃成了通緝犯,那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。
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破舊的布娃娃,那布娃娃的針線做的很差很差,到處都是線頭。
黎明拿出一根筆,在布娃娃的后面寫上了三個名字。
張明成,張明飛,張蕾。
現(xiàn)在知情的就這三個人,殺了就完事了。
他手一旋,一張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撲克牌出現(xiàn)在他手中。
“唉,錢沒賺到,還倒貼一個巫蠱娃娃?!崩杳鲊@了口氣,“血虧!”
“大伯!別這樣!”他突然聽到竊聽器里傳來了張蕾的聲音,手一頓,撲克牌的一角停在了布娃娃的胸前,他對張蕾的印象還不錯,愿意再給她一個機(jī)會。
……
張家。
“大伯你聽我說!不是爸爸說的那樣!那絕不是詐騙團(tuán)伙?。。 睆埨偻蝗魂J進(jìn)了房門,大聲道。
就在剛剛,她感覺到了一種心悸感,那種感覺,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樣,和那天坐著黎明的車被白衣女鬼追殺的感覺一模一樣。
聰明如她,頓時猜到了什么,急忙推門而入。
心悸感還在,她知道自己還沒有獲救。
“大伯,是這樣的!”張蕾把所有事情包括死亡游戲的一切都告知了張明成。
和張明飛不一樣的是,張明成聽完以后立刻派人前去西郊一號倉庫附近求證。